被割开的旧疤
冉越是念经一样每天“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没有这一声“哥哥”,他们就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安冉少有的不肯迁就他的事。 从早上储物间看见盛也用刀割自己,到追着他到地下拳场,看着他快被打死又反败为胜,太累了,心脏叫嚣着要休眠,她偏不。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中午好。” —“不去” —“安冉,你真恶心。” —“叫你离我远点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滚。” 她想起来了,大年三十的上午,盛也从外面回来,带着不属于他的冷意,浑身发抖。 从那一刻开始,他连基本的礼貌都维持不住了。 延迟想起地下拳场里那些恶心的触碰,让人反胃,到家时浑浑噩噩,安升不满地质问她:“你今天跑哪里去了?孙雅淇说和你约好了你人没去,打电话发消息都没回,还问我,我说我不知道她都不信。“ 安升说着说着觉得她衣服脏得过分:“你掉坑里了?怎么这么脏。” “嗯。” “嗯?你真掉坑里了?你怎么不打电话求救。” 说谎的人面不改色:“那个地方没有信号,等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那你这么长时间就在坑里干坐着?” “嗯。”安冉随口应道。 “没尿裤子?”说完等着挨打的安升看jiejie毫无反应,觉得奇怪。 安冉回房看见床头柜上的药,起身拿上,又退回来,闻了闻自己身上,放下装药的口袋,去了洗漱间。 半夜十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