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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跌在地上了。 “宝贝老婆,我下面好涨,好难受。” 柏庭梧浑身的热流全聚集在小腹处,他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着,虎口的痣也透着几丝yin霏。他把视线转移到时肆身上。 时肆的性器与柏庭梧的截然不同,软趴在茂密的丛林之间,他是直男,对男人硬不起来。 柏庭梧按下时肆的头,把jiba怼到他的嘴边蹭了蹭,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舔,对方盯着那根拥有吓人尺寸的“枪”,皱了皱眉头,倔强似的不肯张嘴,往后退,显然很是抵触。 也许是睡意倏然涌上头,时肆闭眼就昏睡过去。 柏庭梧却以为时肆厌恶他的性器直至晕过去,他郁闷的撩了把头发,只好暂时放过他,给他浑身打了泡沫冲了冲,最后扶他去床上睡觉。 胯间一直硬着,柏庭梧没办法,捡起时肆穿过的内裤放在鼻间嗅着,迷人的雄性味道令他情难自抑,释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看着浴室里一片狼藉的残局,柏庭梧又收拾成原来干净的模样。 他在时肆旁边躺下,搂着梦寐以求的人,刚歇息的小兄弟此刻又精神了。 真没出息。 柏庭梧没管,忍着睡了。 时肆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三个。 林洋的。 都没接到。 另外也给他发了几条信息。 -一只羊:我要回学校。 -一只羊:你起床没有? -一只羊:给你买了早餐。 钟表显示,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