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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想吸出奶汁的执着,可惜没有想象中甘甜的汁水。 他粗粝的舌面重重碾过乳rou,使劲嘬了两口,便惩罚似的啃咬,清晰无比的牙印处流出血。 “啊……!” 疼。 是真疼。 时肆的眼睛湿漉漉的,手不敢去碰自己的胸。他感觉奶头快要被撕咬下来了,一下子软了半边身子,腿有些站不直,颤栗自上而下随皮肤流动,酸痛中隐藏的爽感与痉挛接踵而至。 他认不出面前的人是谁,但这个人太凶了。他承认。 柏庭梧松了口,大奶软绵又光滑,上面残留的唾液被光一射,亮晶晶的,再加上时肆脸上任人狠狠欺负的表情,看得他胯下的性器受了刺激似的根根青筋暴起,侵略性极强。 “再吸几次就会有奶了,到时候我要天天喝,喝一辈子。” 时肆一想到刚才的疼痛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就不想听他说话了。虽然他听不出对方说的是什么。 他转身就走,脚步虚浮,地板上有很多水,很滑,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走,还没等出浴室,就被柏庭梧拖回来,肩膀还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时肆确实高,而柏庭梧比他还要高几厘米,但身材不如他好,也不如他壮。 “想去哪啊?” 柏庭梧两只大手伸到时肆身后,揉弄他两团圆润结实的臀rou,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抓着往两边掰,股缝里尚未开拓的洞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闭的。 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时肆弯了膝盖,如果不是柏庭梧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