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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敢喘一口。「只需要三天,病情就会好转,一个星期,就能痊癒大半的。师父,快煎了给师娘治病!」 「这药方子…」带点怀疑,招手要送清蓝过来看。「你看这,天竺h二两,你师娘对天竺h过敏,是不是该减半才好?」 「天竺h解热化痰,是师娘正需要的,况且才二两,应该没有关系吧!」揣了我的手,抓了桌上的银子,就要往外冲。「我这就去备家里没有的药材!」 「清蓝,那个天竺h,给师娘用真的没有关系吗?」走在市集,还是担心的问了,师娘现在的身T是禁不起过敏反应的。「没关系的啦!你看师娘这几天咳成那样子,给她解热化痰不正好?再说区区二两,怎能引起过敏反应?」 许是我们太小看过敏反应,也或许是师娘的求生意志不够坚定。 她走了。 开始喝药的第二天的清晨,在睡梦中走了。 师父没有哭,只是浅浅的吻上师娘早已凉透的额,为她盖上白布。「娘子,今世无缘与你白头,来世愿有缘再相聚,再一次当我最美的媳妇儿。」 站在床沿,我呆看着师父走出房门,无法相信师娘已经逝去的事实,我仍旧认为,师娘还会张开眼睛,再一次笑的婉约。 「师娘,清蓝不孝。」一个声响,直直跪了下去,清蓝脸上的泪痕,是我从没见过的。「是我不该执意放了二两的天竺h,是我不该轻忽过敏反应带来的危险,师娘,是清蓝间接杀了您,是我的错…」 七月炎炎,然而师娘下葬那天,却是Y雨绵绵。 冥纸遍天,没有冗长的送葬队伍,从起灵、送葬都只有我们和些许好友。没有人哭,整个过程进行的安静。只是在最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