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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放任自己只记得现在,太过幸福的现在,而彻底抛弃过往,算不算让伤真正癒合呢?「不要再有过去,我们就是宋清时跟宋清蓝,只有一个叫蓝时的师父,和一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师娘,想不起来的就别再去想,你就只是清蓝,宋清蓝…」 秋时凉凉的风吹落我不小心滑落的眼泪,这泪,或许是为过去献上的哀悼,或许是为重获新生的欣喜。 ** 瘟疫大爆发那年,我二十一岁。 师父为了城里的人们忙得焦头烂额,每天早上和宋清蓝到城内去看病、研究病症,晚上回家就坐在桌旁研究药方子,我和师娘煎了不下十种的药方,但全都只能拖延时间,无法彻底治癒瘟疫。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疏於预防或是太过劳累,那天下午,师娘在家里病倒了。师父赶回来伸手一把脉,摇了摇头,吐出了我们最不想听见的两个字。「瘟疫。」 师父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笑过,每天埋首於研究药方子。几乎废寝忘食的生活,让他日渐消瘦,但却还是没能让他研究出能完全治好瘟疫的药方子。 「清时,师娘走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唇sE苍白,但她笑起来时的婉约却未减丝毫。 「你师父和清蓝,是不用你劳心的,找个好人家嫁了,姑娘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有个好归宿。别耽误了自己,知道吗?」 「师娘,你别说傻话,会好的,有师父在,你会好的。」闭上眼睛,我趴在师娘的身边,听着她微弱的鼻息,而这话,也不晓得是说给谁听… 「师父!研究出来了!隔壁村的大夫研究出来了!」握着张白纸飞奔进家门,宋清蓝急忙地把药方子拿给师父,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