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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特制的速好金创,不就是为了他特地调的吗?」 转过头,哪有什麽落寞受伤的神sE,眉宇之间只有得意。 拿他没办法。 ** 白天宋清蓝跟着师父学把脉针灸,研讨着开药。晚上点着灯火,教我如何分辨、拣选药草,偶尔跟着师娘到外边,起了小灶就学各种药帖煎的时机火候。 随着年纪增长,我们俩姊弟对於小时的记忆也越发模糊,以前的家、以前的事情,也渐渐被忙碌的生活所洗白,不复记忆。 那年中秋,我们蹲坐在门前赏月。或许是太累了,已经b我高了不只一个头的清蓝,悠悠呼呼地靠在我肩上,闭着眼。 他的T温不高,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那个已经褪白,无法走回的过去。 「姊,你还记得娘的样子吗?」声音很轻,传进耳里却异常的清晰。顿了一下,我发现脑海中对娘的记忆,只剩下南逃时走在前方、日渐消瘦的背影,还有最後被泥土逐渐覆盖的苍白。「不记得了。那清蓝呢?还记得吗?」 「我最近一直努力地回想娘的样子,但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清蓝的声音一直以来的很温柔,但为什麽,一字一句都在刺痛我的心?把我们生下来的娘,可以说是因我们而逝去的娘,为什麽我们连她的面容都无法想起?「姊,每天清蓝清蓝的叫,我已经忘记我的名姓了,想不起来了。」 我也忘记了,对於名字的记忆只剩下那年蓝天耀眼,师父予我的「清时」,更早以前的那个名字,已经随着娘的逝去,被埋葬在破庙後方的塚中。 「我以後可以,就叫宋清蓝吗?」如果说那个过去,遥远的无法想起的过去,是刻在我们灵魂中的一道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