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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是不?」 「清时,你们师父经常这样给你弟弟弄得气呼呼的吗?」师娘抱着肚子笑弯了那双好看的凤眼,我在旁拣着药草,只是笑笑,针cHa歪倒是还好,上次清蓝把药草的份量抓错,师父拉了整整三天的肚子,气得差点把清蓝逐出家门,那次才是经典。「姊!救我啦!」 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朝着我冲过来,一个踉跄,打翻了我刚刚拣好的药草,在地上滚了一圈,还来不及拍掉衣服上的沙子,站起身继续向前逃。「宋清蓝!你姊姊我好不容易拣好,你这一翻我又得重来!你给我回来!」 使了个眼sE,我和师父前後包夹,好不容易把那毛小子逮个正着。把他压在地上又垂又打,加上几脚踹个他不知东南西北,这才直起身来拍拍尘土,走进屋里喝师娘刚刚泡好的龙井。 「姊,很痛欸,不关心一下你可怜的弟弟吗?」噘着嘴,害我晚上又得重拣药草的罪魁祸首站在门口,灰头土脸的看进来,被左手摀着的右手肘发红,带点血丝的好不可怜。 古人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喏,记得放回去。」放下手上的瓷杯,我从一旁的柜子拿了瓶金创药给他,还是我上个月才刚刚调好的。咂了咂嘴,师父白了我一眼,拔起他大腿上那让他痛跛的银针,重重的放在桌上。 「给什麽金创,自古以来只有红颜薄命、枭雄气短,我可没听过劣根子的毛小子禁不起摔。涂涂口水便是了,浪费瓶好不容易才有的上好金创。」 「好了都好了,喝杯茶休息下等着开饭了。」师娘拍了拍才坐下的宋清蓝,转身就进了灶脚。只剩下她的声音悠悠的传来。「谁不知道你们俩师徒最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