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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T盖上土时,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许是不想被别人看见这狼狈的模样,我狠狠地别开头,不再看。 踏上归途,清蓝始终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而我把泪痕擦乾,想要回头看看师娘的墓时,师父却出了声。 「清时,别回头,让你师娘毫无牵挂的走。」 ** 「姊,我当上御医了。」那个雨夜,宋清蓝摇醒趴在桌上等他回家的我。「和我进g0ng吧。」 师娘Si後,我们的生活归於平静。师父依旧为人看病,脸上的笑容从来没少,只是跟以前相b更加的温柔。没有续弦,却也不曾提起师娘,只是每逢十五,就会冲上一壶师娘最Ai的龙井,倒满了两盏瓷杯,和月娘相对无言。 同样不再提起师娘,宋清蓝每天和师父到处行医,除了十五外的每个夜晚都认真地和师父学习,认真的程度不是之前可以b拟,不再出差错,笑容却在他脸上完全消失了踪影。而每逢师娘的忌日,他便会在清晨四点就出门,在师娘的墓前,一跪便是一天。 青出於蓝,更胜於蓝,宋清蓝的医术超越师父,已经有几年的时间,而他的名声远播,当上御医那年,我二十八岁。 「或许清蓝那孩子进步的动力,来自那个永远好不了的伤痕。」望着他直挺挺跪在墓前的背影,师父喃语。「是该发光,但不该被陷於伤痛…」 我和清蓝在g0ng中行医,师父也没闲着。关上茅草屋的门,他跑遍了江湖,到处给人行医救治,每年都写一封信到g0ng中来问候,清秀飘逸的字迹十几年来如一日。然而从某个我们都没发觉的时候开始,师父就再也没寄过信了。而我和清蓝,始终都相信他是过得太快乐而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