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个。那处在交合中也沾了不少体液,湿润柔软,紫霞并不费力就能探入一个指节,这种感觉奇特又诡异,太虚终于抬起身子挣了挣,开口还没说话,拒绝的话语又被迎面而来的吻堵了回去,只余几丝哽咽的呻吟。 后xue的快感和花xue不同,尖锐又刺激,他身体早就被紫霞摸了个彻底,两根手指对着他受不了那处又戳又顶,很快让他得了趣,前面射过没多久的yinjing也半勃起来,被cao进去时更是涌出几股清液,连带着花xue都跟着空虚地绞紧,挤压着吐出些之前射进去的白精。 “不……够了……” 花xue又娇又软,紫霞每次都怕真把人cao坏了,下意识收了点力道,换了后xue没了那么多顾忌,恨不得干红了眼,一边cao一边还要不知轻重捏揉着他柔软滑腻的臀rou,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手印来。太虚刚开始还不太乐意,后面渐渐发不出什么声音,那双他最开始摸着的手如今抓皱了身下的被单,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松开时而绞紧。这个姿势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到太虚的脸,他看着烛火下光裸的背,看着散乱的白发,看着藏匿于白发中通红的耳廓,唯独看不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不光是脸,连声音都被藏了起来。他心底陡然烦躁不安,怕如今一切不过是久别难耐时的一场美梦,猛地停下动作探过身去,一手覆在对方的手背,一手撩起太虚颊边的碎发,露出一张潮红的脸。 迷蒙的眼,殷红的唇,呜咽和呻吟都被压在喉咙里,胸膛喘不过起般起伏得厉害。太虚显然被他cao得昏昏沉沉,被他这样看着也没骂他,抬眼时眸光涣散,眼里都是水汽,无辜又可怜,像是快被他欺负哭了。 心头仿佛燃了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