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没有削减分毫。他并非真的要一个答案,太虚也懒得回答,只是抬了抬眼睫皱眉瞥了他一眼,把他看得心头guntang,性器都跟着硬了几分。看着清清冷冷的人,如今带着自己的指痕齿印躺在身下,身子也被自己cao开了,像熟透了的软桃,软嫩多汁,一戳便会溢出香甜的汁水。他磨着太虚的宫口,逼得对方受不住,伸手捂住自己洇了汗的小腹,想要往后退去时又被捞着腿根拖了回来。紫霞伸手覆在他手背上,又开始说浑话,问他深不深够不够,要不要弄进去云云。太虚往日是不会搭他这种话的,今晚被他问得烦了,居然懒洋洋回答他:“再进来点……” 明明话是他自己问的,真的听到太虚搭话他反而愣了神,被刺激得险些直接射出来。他停了动作稳了稳心神,低头看向太虚时罕见带了几分狼狈懊恼。 “怎么学会欺负人了……” 他嘟嘟囔囔轻声撒娇,没想到太虚居然还能有这样坏心眼的时候,心中欢喜又有些恼羞成怒,下定决心要对方再也没有余力说话。淡青色的床幔晃晃悠悠,床榻都跟着吱呀作响,太虚仰着脖颈急喘了两声,喉结滚动着,上面一处吻痕艳得耀眼,哑着嗓子回他:“这也叫欺负……” “不管,就是在欺负我。” 一场性事自然酣畅淋漓,紫霞射完也还是汗涔涔和他贴在一起,片刻舍不得分开。太虚高潮了几次,腰酸腿软,紫霞把他翻了个身时便也并未挣扎扭捏,怎知对方指尖沾了他腿间的yin水,居然又探到了后xue。 倒也不是没用这里做过,只是紫霞出于各种原因并不热衷这里,更喜欢前面的花xue,每次都射得满满涨涨,甚至还要堵住不流出来,恨不得让他再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