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又像被人捅了一刀,又疼又涨突突直跳,莫名的情绪冲撞着无法发泄,他闭了闭眼,甚至平白无故生出几分恨意来。 恨太虚为什么这样好,连根头发丝都是惹他喜欢的样子,害的他神魂颠倒夜不能寐,连命都要系在他身上。 暖炉还在寂寂燃着,偶尔发出些细微的噼啪声,湮没在喘息和暧昧的水声里。太虚神智昏昏,腰身打着颤,脑子里还混沌着想是不是炭太足了,不然为何这般热……他的脖颈早就汗湿了,额上渗着汗,呼吸也又重又烫,浑身都像被人架在炉火上烤着。身下的床褥也湿透了,浸了他的精水yin水,和他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罪魁祸首还在他身后干他,后xue吃了精,花xue却跟着潮吹了,又馋又痒,紫霞似乎要报复他之前的坏心眼,故意不去碰,只是掐揉他软嫩湿滑的花蒂干他的后xue,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紫霞……” 他喘着气,满足与空虚交织,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他耻于这样的自己,只叫了一声就不肯继续,紫霞倒是兴致勃勃应了声:“怎么了?” “想……” 他到底脸皮太薄,虽然现在偶尔愿意回应床上的荤话,但要他自己说还是说不出口。紫霞见他这样反而不急,游刃有余地cao他:“想要什么?嗯?” 他顶得深,每次只抽出一点,就又重重顶进去,隔着一层rou壁碾磨着花xue,隔靴搔痒一样总落不到实处,反而更加叫人饥渴。太虚呜咽几声,甚至不自觉动了动腰往后靠去,二人无声较劲了半晌,紫霞铁了心不给他痛快,还要伸出两根手指撑开他红肿发烫的rou唇,方才射的深,里面含着的浓精流不尽一样,随着cao弄淅淅沥沥沿着他手指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