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系年上皇爷x小侯爷
又给自己赚足了打。 宋蕴早已被他哭得心软了几分,见他疼得汗水涟涟老老实实地受罚,不觉敛了肃颜道,“我再问一遍,静安王的玉珠铉是你拿的吗?” 云琢玉可怜极了,整个人焉哒哒的,他有气无力地跪坐在后腿上,又把威胁的竹尺推远些,如实回道,“不是我……那日宴席,静安王从袖中掉了那玉珠铉出来,我没有偷……呜……我后面捡起来送去了他书房,只是藏在他书架顶端……” “我本不想的!谁叫他编排……编排我!他说我肆意勾引您,一定要找个机会让您厌弃我……我讨厌他……” 他还给您安排好了后位人选。 他不由落下泪来,因着这事儿挨得打挨得骂,怎么看都不值当。他缩着脖子断断续续坦白,那竹尺却阴魂不散地贴着高肿的臀rou摩挲,他腿间凉飕飕的,小心翼翼觑着宋蕴的脸色。 宋蕴看他一眼,将琢玉拉起来摁趴在御案上,少年人腰线流畅低伏,烛火通明的大殿内只闻他小声的啜泣,“您现在也厌弃我了,我明日三跪九叩去向静安王认错,您消消气,我再不犯错了……”他吧嗒吧嗒哭一会儿,低下头去神色莫辨,轻声道,“圣上万不可生气伤身,琢玉明日认错后……自请……自请出京就是……” 宋蕴脸色倏然变了,他下压的力道重了两分,迫使那两团烂桃儿挺得愈高,垂眸对着他白嫩的臀缝处狠狠落下两戒竹尺,那娇嫩处不消片刻便肿胀起来,云琢玉疼得厉害哭得也厉害,那样隐秘的地方都被顾及到,他此刻怕宋蕴怕得不行,被圣上亲自压制住也没敢挣扎,他胡思乱想一通,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