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系年上皇爷x小侯爷
从额前混着眼泪一齐滴落在面前的折子上,正巧也是一本弹劾他行事张狂的,他欲盖弥彰地将手往身后伸,哭道,“我……臣……臣今晚就写折子自请离京,求圣上开恩!” 宋蕴垂落的右手正在袖中隐隐发颤,他真动了怒,冷眼瞧他的小动作,竹尺强硬地剥开他遮挡的手,刁钻地继续抽落,那一点娇嫩怎禁的起打,现下也肿得和臀峰处一般赤红guntang,他冷淡道,“你倒是会避重就轻,是朕教你惯坏了,由得你这般戳朕心窝子。” 云琢玉疼得深吸口气,自暴自弃地瘫软在御案上流泪,他不似方才那般大喊大叫了,此刻只咬紧牙关默默流泪,瞧着也被伤了心,分外可怜。 宋蕴也不求他敏锐些察觉自己的心疼,竹尺啪嗒一声扔在他脸侧桌上,吓他一激灵。 他俯身摸他温热的眼泪,低声道,“朕不准。” “不准你离京。” 他放在手心里捧着疼着的孩子,怎得会要他受委屈,娇纵些张狂些又如何,教旁人多诋毁朕些也无妨,总之捅破了天也替他顶着。 那吻落得忽然,狂风骤雨般要把他吞吃进去,云琢玉被迫仰头承受,他迷迷糊糊地抓紧眼前的龙袍,知道宋蕴已经放过他了,心里陡然一松。 ———— “现下是记恨着我了?”宋蕴一下一下摸他光滑的脊背,到耻骨处轻轻碰了那烂桃一般的臀rou,见他瑟缩吃痛,便又吩咐人取清凉些的药膏来上。 “不敢。”他眼下肿得似核桃,方才哭得脱水,嗓音嘶哑,萎靡不振地趴在榻上任他动作,想着这顿可怖的教训越发心痛于是又滚落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