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系年上皇爷x小侯爷
扎中被褪了去,可怜见得只着单薄寝衣,不远处凌乱散落着两条亵裤和身上的配饰碎玉,可见反抗无果之惨烈。他面上有一红透的巴掌印,是方才他自己抬手扇的,宋蕴见他自毁气急,当场寻了把厚重竹尺抬手便狠抽。 他臀上印了无数斑驳的尺痕,一片白嫩皮rou明显历经锤楚狠打,此刻泛了深红,一眼瞧去都不觉为此主人担忧。 可惜那主人也是脑中一根筋的,疼得不行也犟得不行,喉间忍住哽咽,梗了脖子受罚,明明听到竹尺扬起的风声就已怕得绷紧皮rou,两拳握得紧紧贴住衣边,也不肯歇歇志气囫囵认个错。 宋蕴觉得他实在有骨气,真是又拧又屈,他拎着竹尺贴在那两团肥软红肿的臀rou上,还是松了语气审他,“现下说了,朕便不打了,若再扛着罚,朕没耐心陪你耗,便把你丢到外面去受板子,丢光你的脸面……” 还未威胁完,云琢玉听到那句扔出去挨板子,心下便万分悲怆了,圣上根本就不心疼他,他又开始兀自落泪,可怜得像只无所依靠的弱小幼犬,终于仰头呜呜地哭噎出来,嘴里又念着大逆不道的话,“我没有!没有偷!您爱把我扔出去打,就扔出去吧!把我扒光了丢出去!再不碍您的眼,我自行了断了这不受宠的烂命!” 听他越说越发不像话,宋蕴抬手摁住他的肩胛,竹尺连着几下都狠厉地抽掴在他guntang皮rou上,板板现印,腿根娇嫩处直接被打破了,好似给他脱了层油皮,泛着点血丝,云琢玉不由哭得撕心裂肺,他被牢牢掐着后脖颈,臀尖充血肿烂,现下连腿根处都避免不得惩罚,他胡乱嚷叫一通,边戳着宋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