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敬自由,敬明天
般的脑子回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救命,这个破烂小狗,他冠定了。 小狗清澈眼睛里的七分委屈终于不可自抑转变为惊恐,他微微颤抖,汗湿的刘海垂落遮挡住一半神情,小臂酸软慢慢撑向眼前的地面,他忽略腿上的疼痛,乖巧而又标准地向着书房那位跪爬过去。 —— 白晓在杜时安脚边跪直,双膝微分,挺直的脊背瘦削而弱小,两手背后不自觉紧紧攥住衣摆,他下半身未着寸缕,可爱的性器软绵绵地耷在前面,如果忽视略微筋挛的大腿内侧及透红发亮的屁股外,这其实会是很有趣而温情的一晚。 那把通体修长漆黑的戒尺轻轻滑过他的上衣,沿着胸前的棉质布料向上挑,下巴被冰凉的戒尺末端抬起小小的弧度,白晓微眯眼避光,冷汗淋淋并有些可怜地仰视自己的主人。 “哥哥,我……” “啪!” 那漆黑的戒尺高扬,带下不轻的力道猛然将白晓一耳光抽倒在地,白嫩的半张脸瞬间高高肿起一道红棱,红痕僵痛由肿转青,他嘴里的嫩rou在巨大的力道下被咬破了一块,口腔弥漫着浅浅的腥味。 白晓茫然地仰头,逆光下杜时安的神情朦胧不清,但那双尖头皮鞋正轻点地板示意,他连忙忍痛跪回原地保持好姿势,也不敢去摸吃痛的嘴角,几颗泪珠顺着红肿的脸颊滚落。 杜时安没有让他说话。 “晓晓,”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只是那柄戒尺如同冰冷的吐信毒蛇自上而下地拂过白晓战栗的身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了?嗯?” 那句轻挑的尾音带着十足的威慑,白晓忍住喉中的抽噎,他没想过杜时安会这么生气,小声而又害怕地开口,“我只是陪朋友去逛一圈,没有碰那些……” 他像小鹌鹑一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