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敬自由,敬明天
脖子,那柄戒尺又转移到他的左脸轻轻拍打,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和右脸一样落下狠厉的力道。 白晓的手还背在腰间不敢动,他实在怕得要死,闭紧眼睛落泪,白皙的右脸高高肿起,挺翘的睫毛一抖一抖,沾染着湿润的泪水,看上去分外可怜。 “秦哥……秦哥已经打过了……”颤抖的声线透露着小狗明显的恐惧与不安,“哥哥……主人……” 杜时安的眼底平静冷淡,戒尺最终从白晓的脸侧挪开,对准了已然伤痕累累的目标,尽管臀峰处还大面积地显现淤肿——“啪!!” 那足足半臂长的乌木戒尺留在皮rou上的痛楚十分敏感尖锐,隔着薄薄一层娇嫩的皮肤,内里的软rou如火烧火燎地烫过一番,细密的疼痛铺天盖地涌出。 白晓眼瞳骤然缩紧,一声呼痛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根本止不住,那令人发指的疼痛感传达到神经系统,足足过了半分钟,消化不足的皮rou撕裂感直接在臀上炸开。 声响力度之沉重,简直就是要把可怜小狗抽烂。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响彻书房。 那痛彻心扉一记戒尺确确实实直接抽烂了两瓣青紫的臀峰,密密麻麻的小血珠从细微裂开的伤口中涌出,白晓只被这一下直接打破了心理防线,他疼得跪坐下去抱住眼前的腿大声嚎哭,“不打!不打!哥……哥哥……呜啊!” “晓晓,”杜时安的食指伸去勾住那哭得要断气的小狗,指尖沉默地扼进那柔软的口中,阻止了他情绪过于激烈的抽搐,黏稠湿润的唾液沾湿了那两截矜贵的手指,“去把你的口塞叼出来戴上。” 白晓胸膛一起一伏剧烈呼吸,他摇头抗拒杜时安的命令,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屁股,他从来没有被杜时安这样对待过,白日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