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敬自由,敬明天
,再晚一点马上要愈合了。 白晓勉强套上自己的上衣,宽松的版型将小半个圆润的臀部遮盖住,但仍余留伤势最重的臀腿在外,他反手摸摸温度guntang肿痛得一突一跳的屁股,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将两条裤子留在了房间里。 白晓轻车熟路地下楼,他一瘸一拐地扶着栏杆,冒出半颗毛绒绒的头打量楼下的境况,秦冠和杜时安并不在。 见鬼了,我两个那么大的老公不见了。 —— “晓晓。”一道温柔的嗓音自书房传出,带着熟悉的亲切与纵容。白晓回头,二楼的书房门大大敞开,思念许久的杜时安正侧靠乌木桌案,微微抬手呼唤自己。 他的西服随意搭在桌面,暖光徐徐映在精致的暗线纹理间,腰间一小截衬衫已然皱了,唯有咖色袖箍在杜时安略显坚实的大臂上侧稳稳固定,而他正慢条斯理地解袖口的两只珐琅袖扣,眉眼温润,气质矜贵出众。 白晓终于盼到熟悉的爱人,他的眼泪瞬间盈满,藏着七分委屈和三分装模作样,摊开手就想扑过去抱人。 杜时安并未抬眼,他慢慢屈起指节在桌边轻扣两声,不重,却十分有威慑力。 白晓的动作霎时如木头一般定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愣愣地原地站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杜时安终于侧目而视时,他终于反射弧回溯,腿一软自觉地跪在了地上。 杜时安最开始调教他时教过,那是一道非常明显的下跪指令。 他以往的儒雅随和此刻在白晓看来便是一场风雨欲来的艰难处境,杜时安很少生气,一旦有这种时候了,白晓通常会被惨兮兮丢进调教室里当破烂小狗。 而不是秦冠那样和他过家家般的关禁闭。 白晓终于转动自己宿醉后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