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早生贵子啊。
下的性器还挺硬着,他双眸回神就要去穿裤子,左手却还牢牢圈着宴庭翊的阳物。 宴庭翊轻笑了一声,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他的手掌控着谢承阙的手,手指灵活地绕过柱身抚上顶部,taonong的速度越来越快,谢承阙脑海中阵阵闪白,一口气憋在胸口不敢呼出。 “啊——”他骤然出声,后背紧绷,牙齿紧咬着唇,浓稠的液体射在他掌心。 谢承阙愣愣地看着手心的液体,面红耳赤地去穿裤子,那几股液体不可避免地沾染在衣物上,湖蓝色的长衫上一片斑驳的污渍。他扯着袖子擦拭,污秽处却仍不见消失,他只好去换衣服。 转身间,瞥见宴庭翊已经衣冠整齐地起身,他犹豫地问道:“绿衣的事,你可是答应了?” 宴庭翊逼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木已成舟,若是我说,不答应,你能怎么办?”看着谢承阙铁青的脸色,宴庭翊还是放弃了逗弄他的心。 “下月,让她跟别的宫的宫女一同出宫。” 谢承阙凝眸看他,见他没有玩笑的意思才松了口气,又嫌弃地擦了擦衣上的痕迹。挺拔的身影消失,宴庭翊的嘴角缓缓下落,下意识地想摸袖里的白玉,摸了一手空才想起来,玉被人拿走了。 大婚日挂在谢承阙腰间的白玉为何到了宴庭川手里,是生于同处还是他记错了?若是没有记错,谢承阙和宴庭川,何时如此亲密?宴庭翊指腹轻搓,不免想到别处,若是日后利益相悖,谢承阙这人又该如何处理? 杀。 这无疑是最有利的答案。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