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早生贵子啊。
谢承阙很想装傻,可收在他腰上的手掐进他rou里,他只好伸出手解开宴庭翊的裤子,双手摸上挣脱束缚的阳器,手掌沿着外廓合拢,掌心的器物瞬间昂头,在他手心一跳,谢承阙的心也忽然猛地一跳。 他不得要领地胡乱上下taonong着,指甲刮过柱身,宴庭翊差点缴械,腰间的手一松,他按住谢承阙的手,恨恨道:“不热衷此事?洁身自好?” 宴庭翊不顾他的阻拦解开他的裤子,将谢承阙的性器也掏了出来,谢承阙的那物件虽比不上他的让人望而生畏,但在男子里也是傲人的,但其颜色粉嫩,确实可以看出不常使用。宴庭翊托着他的屁股往前挪了挪,把谢承阙的东西一同塞进他手里,堪堪握住的手现下两只手都包裹不住。 下身骤然感受到温热坚硬的物体,久违的刺激让他受不住得弯下腰,谢承阙长出一口气,右手虚握着自己的性器,左手还是握着宴庭翊的东西taonong着。 “不如我帮你。” 宴庭翊推开他的手,一把握住了柱身,惊出怀里人的一声惊呼。 “别,我不要。”谢承阙试图与他交涉,却被一个吻封之于口。 舌头闯入他唇间吮吸,谢承阙手上的动作被迫停下,可宴庭翊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四肢一阵抽搐,一颗心快要冲出胸膛,下身的动作骤然停下,攀升的欢愉也遽然回落,谢承阙睁着迷离呆滞的眼睛伏在宴庭翊肩头,急促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宴庭翊耳畔。 寒意被地龙驱散,谢承阙鬓边是被情欲挑落的薄汗,单薄的衣衫也湿了一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