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川
承阙脖子上抹,她看着谢承阙脖子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心疼,“公子,身上何时多了这么多伤?” 谢承阙接过她手里的膏药沉默着,宴庭川送的膏药他自然没用,差人又去太医院要了一瓶。 绿衣没得到答案又自顾自地说道:“近日太子都要忙着秋猎的事,恐怕不会宿在这了,公子你……” 话未说完门口便传来了请安的声音。 “参加太子殿下──” 绿衣也慌忙跪下向宴庭翊请安,宴庭翊并未施舍给她眼神,挥手遣退了伺候的人。 宴庭翊在谢承阙对面坐下,眼底的浮光闪烁着,右手撑着那张俊逸的脸问道:“祈安,今日在秋猎的事上遇上了难题,只能指望你帮帮我了。” 谢承阙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淡然道:“若太子殿下都不明白,臣又岂会知晓?” “你知道。”宴庭翊随手勾起谢承阙散落在肩上的一缕青丝,“我在安排猎场时想起,若男女一同上阵,以相同的方式计算是否不公平了些?” 谢承阙知道他心里早有了定夺,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只是试探的诱饵。他歪着头似乎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片刻后才犹豫着开口,“男女本就力量悬殊,自是以不同的方案实行才公平些。” 宴庭翊略显失望地放下手里的发丝,轻笑了声,“祈安,倒是有负盛名了。” 谢承阙也不反驳,起身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刚想灭灯,身后便有凌厉的掌风袭来。谢承阙运着内力仓皇后退了几步,两掌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