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川
间他才反应过来,与宴庭翊纠缠的手卸了几分力气,被人抓住机会反绞到身后。 宴庭翊把交叠的手腕握在手中,将人压在桌上,谢承阙背后的肩胛骨被凹出漂亮的弧度,劲瘦的腰被宽大的锦袍罩着。 谢承阙难堪地挣了挣,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宴庭翊敛眸欣赏着谢承阙起伏的身线,右手忽然拔下了他头上的木簪,顷刻间墨发铺满了谢承阙满背,遮住了被觊觎的美景。 宴庭翊弯下腰贴在谢承阙耳边低笑着,不知是夸奖还是轻蔑的话灌进谢承阙耳朵里,“祈安生得漂亮。” 谢承阙不知道宴庭翊又在发什么疯说些浑话,他厌恶地别过脸不理会他,挣扎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突然,一样尖锐的物品贴着谢承阙的右脸缓缓下移,在划过的皮肤上刮起一阵刺痒,那根被宴庭翊取走的木簪最终停驻在他喉结处。 宴庭翊啧啧喟叹道:“不衬你,祈安眼光太差。” 木簪断裂声在静谧的宫殿里遽然响起,他眯起眼又遐想起其他,“听闻醉仙楼花魁的发冠都以黄金打造,祈安的样貌比起花魁绰绰有余,自然要与宝石相配。” 谢承阙听着他的胡言乱语眯起眼,手肘提了暗劲击在他腹部。 “唔……” 宴庭翊捂着腹部后退了几步,扫了一眼谢承阙因为愠怒而微微起伏着的胸膛。 他轻佻地勾起唇,能驾驭情绪的人才是有价值的,宴庭翊想,他不会允许有人脱离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