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川
也不停下,“你真看清了?若是谢承阙他不会不告诉皇帝。” 宴庭川想起谢承阙的反应也觉得奇怪,他斟酌着开口,“那天我试探了他,他不知道关于图纹的事情,而且……” “我没能杀得了他。”宴庭川不耐地挪开视线,推开乔其决凑过来的诧异的脸。输给谢承阙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他武功那么好?”乔其决瘫在软塌上不解地拧起眉,“不对啊,我来之前特意打听过,谢承阙虽有盛名,倒也不是什么高手。” 他挑起眉揶揄道:“不会是你见人长得好看,不忍心下手吧?” 宴庭川攒了纸团扔在他脸上,送了他一记白眼,“那天交手时他的招式并不是花拳绣腿,只是内力虚浮,少了点根基。” 若是酆城真有个武学高手,恐怕以后的事有太大的变数,乔其决从榻上直起身,“不是缺少根基,是他前阵子落水落下了病根。” 宴庭川沉默了一瞬,想起那场交锋。 他拉开桌上的宣纸在上面写下“谢承阙”三个字,又将纸折好放进锦囊里交给乔其决,“明日你便带着他们回去,把锦囊交给师父,他知道怎么做。” 乔其决也知道宴庭川决定的事情很难有人能劝回来,他收好锦囊和护身符,把喜帕塞进他怀里,“其他东西我带回去了,这喜帕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宴庭川把东西放进袖子里,唤了一声乌云便出了客栈。 ── 东宫。 绿衣沾了药膏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