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渠寞看到贺白发愣地用舌头舔嘴角射上的白浊,然后又抬手,从泛红的眼尾处沾满了指头,盯着看,他觉得这副画面属实色情又难得,他应该拍下来,珍藏好,以后寂寞难耐的时候拿出来过过眼瘾,但是他舒服地浑身酥软,聚不起一点力,手机又塞在包里被甩在地上,离他好几米远,他表示很遗憾。 贺白没有发呆很久,情欲很快再次掌控他,渠寞也没精力再去遗憾,湿淋淋的jiba沿着黏糊糊的甬道一插到底,他被贺白掰着大腿当胸抱起来,往休息室走。 这是要开始第二轮了,渠寞再次打起精神,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去解他的衬衫,来都来了,干都干了,摸摸胸肌,不过分吧。 快半夜,贺白短暂的休息,渠寞软着腰,叉着被汗和体液洗了几遍的大腿,趁这点功夫,回办公区关了空调,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 吕乐水如他料想的那样,担心疯了,信息和电话轮番轰炸,渠寞来不及看,赶紧趁贺白还没醒,回拨语音给他,那边很快接起来,问:“渠寞,是你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当头就是一顿臭骂。 “你他妈去哪儿了,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不回。”他扯着嗓子嚷,震得渠寞耳膜疼,他顾忌自己的耳朵和贺白,他赶紧调小音量。 “我以为你出车祸,我以为你惹上麻烦了,我连你当街被人绑去缅甸噶腰子我都想到了,你他妈到底干什么呢,忙的连个发短信的功夫都没有?” “你现在在哪儿呢,你抓紧回来!” 渠寞老老实实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