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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此刻很感谢自己昨晚的放纵,因为一个s级的alpha发了情,他只会直入主题地扒自己的裤子,哪里顾得上前戏扩张,他只会迫不及待把他那根驴吊往他洞里塞。 “啊!” 两人同时叫出来,贺白是短暂的满足,渠寞则是毫无防备的痛呼。 这是贺白的真几把啊,家里那些被他命名为“贺白的jiba”的假jiba怎么比得上,这么烫,这么粗,横冲直撞,像在他狭窄的肠道里开挖掘机,从后xue,一直能挖到他的前列腺。 渠寞痛归痛,他不是那些alpha或者omega,会轻而易举被信息素掌控,他没有比此刻更感谢自己beta的身份,他不会发情,所以他被cao,还能保留着一丝理智。 这一丝,是提醒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诸如此类的,他总结一下,就是。 我这是在占贺白的便宜,我得好好享受。 他鼓着腮帮子深呼吸,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更宽地岔开两腿,好让身后的人进得顺畅,也让自己能好过一点。 身后,贺白的动作俞发狂野,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中,他沉沉地压下来,渠寞感觉自己的后脖颈子一凉,须臾,凑上来一双薄嘴唇,嘴唇一张一合,自己那发育本就不全的腺体,差点让他咬下来。 大概没有闻到预料之中的信息素,贺白变得更躁动,渠寞听到他鼻子里哼出潮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