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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地道:“为什么不能咬!妈的,你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渠寞的声音被他撞得碎了一片,“我,是个beta。”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话,贺白比第一次更生气,主要反应在狠地像要了他命的cao弄上。 他一手按自己的脖子,一手掐自己的胯,渠寞像受刑一样被他钉在桌面上,身后臀缝里湿滑的几把很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他配合着贺白,肛口开开合合,迎接他,挽留他,有淡淡的空虚,从小腹盘旋上来。 贺白的手也开始作乱,伸进卫衣里,捏上他两个硬挺挺的rutou,又掐又搓,上手一点都不客气。 衣服变得碍事,渠寞缩住头,两手扯住领口往外拽,把套头的卫衣脱下来,空调出着冷风,他又是一身汗,一吹,身上冷得一哆嗦,连带着自己的后xue也瑟缩一下,夹得贺白嘶声气,而后屁股上就落下一巴掌。 “sao货,老实点。” 这么脏的话从贺白嘴里说出来,渠寞愣住了,然后再是窃喜。 贺白喜欢的是这种啊! 金丝楠木的桌面粘了汗,渠寞赤裸的身体被贺白cao控着,在上面拖来拖去嘎吱响。 他渐渐地觉不出疼了,反而胸口,脖子,屁股,凡是贺白所到之处,就跟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麻酥酥的,过电一般。 终于有感觉了,渠寞急急往下伸手,去抚摸自己的jiba,他娴熟地撸着,却总是差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