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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迟迟泄不出来。 要是能看着贺白就好了,渠寞这么想,看着他射,最好射他一脸,这样,才不枉费自己仅此一次的机会,渠寞动动脖子,想在贺白泰山压顶的桎梏下回个头。 刚一动,贺白就捞着他的胸口一翻,渠寞就这么被插着,人四仰八叉地转了一圈,终于是脸朝上了,或者说朝贺白了。 天花板上的灯刺眼的白,他眯缝着眼,贺白顶着光圈,如神只般出现。 “谁让你自己动的!” 他呵斥自己,然后抓着自己拢在几把上的两手,被他一把按在了头顶。 渠寞根本顾不上贺白的质问,他被顶得摇啊摇,眼睛始终没离了贺白那张发情的脸。 谁对着那张脸还能去听他说什么? 出了汗后稍显凌乱的侧背垂下发丝,沾在他微扬的眼梢上,凌厉的凤眼自带深邃的眼线,神志不清时竟会显得深情。 他深深一顶后微扬起头,鼻翼翕动,樱唇舔咬,全然没了他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傲,他不受控地粗喘,闷嚎,有种粗蛮原始的野性,性感地渠寞牙根都打颤。 渠寞也要发情了。 拜贺白所赐,最直接地,张嘴嚎叫,身体痉挛,后xue不停地绞,直到那根被他撸了半天还不怎么直溜的几把像加压的水枪,滋滋地又快又狠地射个不停,全射在恰好也来了高潮低头张嘴的贺白脸上。 他心满意足地瘫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