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骂完了,听到这句,才回:“现在回不去。”他望望休息室的门,“可能明天回。” “你到底在干吗?”那边撒完气,忧心忡忡地问。 “我,我在公司,跟人zuoai呢。”渠寞压着声音,实诚道。 过分地坦诚,过多的信息量,吕乐水在电话那头静默好几秒,最后只憋出这几个字,“你他妈的……” “乐水,我真的没事,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赔罪,我,我先挂了。” “你真行啊你,好吧,那先这样。”吕乐水气归气,很好哄,听到渠寞人身无恙,安心跟他挂了电话。 渠寞拿着包返回休息室,贺白保持着他出去的姿势在睡,脸上还是潮红的,出着热烘烘的汗,刚在他屁股里挞伐的yinjing滴滴答答的半勃着,蛰伏在腿间一大包。 渠寞咬着唇,在下单alpha抑制剂给贺白注射和趁他睡着自己再来一次之间思考了半秒,选了后者。 他扔下手机,小心翼翼跨过贺白紧窄的胯,然后拨着他花瓣一样的嘴唇,嘬嘬地亲,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笨拙地实践他想象中的法式深吻,沿着饱满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向下,渠寞一把攫过那根脉络鼓凸颜色紫红的jiba,伸出舌头,闻着淡淡的腥膻味,先舔,再含,等他硬地直戳自己的嗓子眼,他吐出来,留着裹在上面的唾液,架起大腿往下一坐,再次得偿所愿。 他摸着掌下瓷实的腹肌动得正欢,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保安巡查的声音。 “贺总,我看这边亮着灯,过来查看,你还在办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