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天上掉贺白了
贺白松开手,眼睛往下瞟,渠寞干咳两声,拉开拉链把工作证翻出来,两手举着给贺白看。 贺白看证,渠寞看人。 太过专注,贺白再次出声,把他吓了一跳:“我要抑制剂。” “贺总,我没有,我是个beta。”他偷偷收回目光。 贺白气恼地咬住牙,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 “那你抓紧走!” 他赶人的口气,渠寞不放心,“贺总,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贺白不答话,扭身往办公室里面走,东张西望,像是找什么东西,渠寞合上门,跟在后面,烦人地一句接一句:“没有抑制剂吗?要不,我现在给你去买吧,还是打个车,你自己回不去吧?家人呢,我可以帮你联系,你找东西吗,我帮你。” 手机来了短信,夹在沙发缝隙里闪着微光,贺白的眼前发花,将将能辨认出来,鼓起青筋的手伸到半道,却不受控地拐了弯,精准地揪住身后人的领子。 唠叨声终于停止了。 “这可是你自己不走的。” 渠寞不是太瘦弱的omega,可他却轻而易举就被贺白揪着衣领抓到了办公桌那儿,头朝下,屁股撅起来,他呆愣着,像是瞬间没有了自主意识,顺从地被贺白卸下包,解开裤子,直到屁股拂过冷风,他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空白的脑海里飘来金光灿灿的六个字。 “天上掉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