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天上掉贺白了
蕾舞,异地我也同意了,我去给他惊喜,亲眼看到他劈腿,会有误会吗?” 贺祚礼噤了声,贺白又把空调调低了两度,瞅准时间结束谈话:“爸爸,我现在还在公司呢,要回去了,先挂了。” 扔掉手机,贺白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顺手解开衬衫上两颗扣子,他想等心静下来再走,越吹冷风,却越心浮气躁,他蹙着眉,念头一闪而过,大事不妙地去看墙上的万年历。 最近忙坏了,这症状,结合日期,现在看来,比起心烦,更像是易感期要发作。 他踉跄着站起身,先去休息室翻冰箱,抑制剂冷藏柜里空空如也,他暗骂一声,甩手合上冰箱门,脚步发虚地折回来,拿上外套车钥匙,找手机的间隙。 敲门声响了。 这是贺白的办公室,闭得严严的,里面偶尔传来窸窣的动静,渠寞把耳朵贴在玻璃门上,指节扣在门上。 “贺总,贺总?” 门无声地被拉开,他太过用力贴上去,惯性使然往前倒,被人扯了一把,嗵一声,没摔地上,反被两只手压在了进门的墙边。 贺白瞪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气息又热又急,“你是谁?” “渠寞。”渠寞乖乖报上名,肺部被人拿手抵着,想咳嗽,“我是财务部的。” 他解释一句后,贺白依旧是茫然的表情,他对他毫无印象,这很正常。 渠寞抖抖自己的包,“我有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