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天上掉贺白了
,把位置再给她让出来。 “好的。”姜好仰着头对他笑,“谢谢梁会。” 他挥挥手,坐回来又塞上耳机,“没事,都是那个时候过来的。” 不到半个小时,姜好起来伸个懒腰,舒爽地叹了口气后,开始往她那个兔子耳朵的包里收拾东西,“梁会,这么晚了,你走不走啊。” “马上了,你先走。” “好的,再见。” 又过了十分钟,渠寞看时间差不多了,关窗户锁门,准备离开,踏着手机里的光拐到门口,门口的顶灯一闭,他瞥到了总经办那边投过来的光。 难道是忘记关灯了?渠寞退回来,缓步往那边走。 贺白今晚去见了一个外国客户,飞机晚点,加上席间谈事情,很晚了才结束,他路过公司,上来拿趟东西,本就事情多,心烦意乱,爸爸又打电话过来问兰斯咏的事,他应付两句,没了耐心。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贺白烦躁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爸爸,我都说了,不是吵架,是分手了。” “什么叫好好聊聊,没有必要聊了,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燥热丝毫不见减轻,还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贺白摸起遥控器,开了空调,往风口那边动,大字型瘫开身体。 “我是亲眼看的,这还有错吗?” 那边贺祚礼的口气也跟着着急了,贺白翻个白眼,抿抿唇,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他说出国进修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