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解了玉带,撩了蟒袍,将洛无疆的嘴唇完全贴上男人滚热性器。 “吃。” 就像含着您手指一般么……?洛无疆不敢问,只得跪立着,埋头吃着男人的yinjing。她实在毫无经验,方才吮着手指不过是情急之下要媚,这厢要伺候阳根,便只好从头学起。她先是略略张口,却发现含不住冠,便无可奈何地将嘴张大些,直到仅是guitou便要将她嘴角撑裂。再一点点含深,怕牙齿伤着父王,只得尽其所能敞开口腔,却又吸着脸颊,拿左右侧软rou去裹,还有一根舌头笨拙游走,托着yinjing的底,舔得谄媚。这一套动作让她羞得鼻头发酸,面红耳赤,眼里盈了一汪水,一脸委屈极了的贱样。 定王轻轻吸一口气,伸手扣着她后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胯下按。 “呜呃……” 洛无疆从喉咙里溢出些呜咽,方才也给手指刺激过,却半分比不上定王的jiba来得磨人。喉咙酸痛至极,食道给顶弄得发软,胃里止不住抽搐,酸胀泛起,又要呕吐,但定王根本不给她反胃的机会,yinjing涨大到极致,将她口腔每一寸空间都占据,还要重重抽插,竟是将儿媳的唇舌当作青楼妓女的rou屄一般使用。洛无疆给顶得双眼翻白,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吞不下去的津液与男人guitou溢出的稀薄精水顺着嘴角四溢,淌进脖颈与锁骨窝,看上去像只被斩去头颅的rou鸽,血溅一身白羽。 定王眯着眼睛,似乎被取悦,又似乎离满意还早。 他将yinjing从洛无疆嘴里拔出来,千丝万缕的水液悬在jiba上,连着洛无疆的口舌。洛无疆这才微微哭出些声音,又不敢拭泪,只得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定王,看他把湿淋淋一根阳物沉沉拍在她脸上,那样重,和方才一耳光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