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捂着,父王要打,做儿臣的只有挨打的份,若是捂了脸,惹了父王生气,还是她倒楣…… 她跌进大片的喜裳里,一身玉白皮rou落在红中,分明冶艳如精怪,但她只会费力地撑起身子跪好,低着头压着哭腔道:“父王教训得是……” 这话刚出口,她身下便又涌出一股汁来。 定王冷眼看她,看得她禁不住浑身发抖,方才大发慈悲地朝她伸出手,弯腰托她的下巴: “少发sao,多听话。” 洛无疆忙不迭点头:“儿臣知错,儿臣听话。” 话虽如此说,她也自知腿心已湿得泥泞,不由羞惭得满脸通红,便又自作起聪明来,试着要含定王托着她下巴的手指。她馋好久了……从殿试上第一眼见殿下便瞧见他的手,皱而瘦硬,生着厚茧,如江南园林里一棵苍劲老梅,更别提右手无名指上那枚玛瑙扳指,深红如风干血,却又泛光,定王常用那枚扳指敲打桌面和人头,方才扇她的脸,她也能清晰觉出那枚扳指格外冰凉。她微微启唇,将男人的指尖浅浅嘬弄,确定父王默许,方才拿口舌细细吮吸。她没给人这样含过,却知道要收着牙齿,只拿口中最柔软处伺候,越含越深。 定王叹一口气,将手插进她喉咙。 洛无疆当即要呕,反胃得头昏脑胀,却拼尽了力压下恶心,放松咽喉,方便定王抠弄她的嗓子如探囊取物。但要取什么呢?洛无疆实在不知。泪眼迷蒙间她瞧见定王胯间鼓胀,方放下一点心:父王也想要我的……这念头让她几乎要欣慰起来。 定王将手抽出,洛无疆趁着这点时间大口喘息,她还没喘匀气,定王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裆上。洛无疆鼻尖给压平,过于浓烈的气味让她脑袋发晕,何况定王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