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真sao。” 洛无疆怔怔望着他,眼泪掉得愈发厉害。 “父王……”她跪得膝盖发疼,委屈得心口一堵,“儿臣没有……” 定王不言,只是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捞起来,一把拽下她的肚兜,漏出两只柔软奶袋和圆润肚脐。洛无疆别开脸不看。她给定王拦腰抱起,一手托着她腰身,一手抬着她大腿,往床笫走去。定王房内并非婚床,不曾披那些红绸彩缎,床上也未洒红枣花生,只是一条绛红色锦被,和……一条白丝绢,留待她的落红。 她颤着手揽了定王肩头,埋首于他颈侧,直到被安放于床上仍旧不愿罢手。定王看她一眼,她才送开手臂,无措地敞着四肢躺在床上,等定王解下那条靛青云纹蟒袍……她又不敢看了。 定王扳过她的脸:“看着孤。” 她这才睁开眼,落入定王的目光。距离太近了,近到她第一次碰到定王的呼吸。这样看去,定王的眼睛愈发锋利,却不再似凌迟的刀剑,像……一条长鞭。她见过定王的鞭子,牛筋九节,一鞭能抽断马脊,是杀人的器。但落到她身上,却更似某种暧昧旖旎的刑罚,要她痛,要她哭叫,却又要她馋渴。她开始发抖。 定王握住她胸前右乳,因着平躺缘故,有些外扩,给定王往中间推着聚拢。他似乎相当精于此道,揉捏夹掐,将一只白嫩奶子欺负得泛红泛青。由着年岁尚小,洛无疆的奶头尚未露尖,给定王低头含住,吸吮舔弄,便怯怯地翘起,瞧着sao浪。定王眼神一暗,松开那只奶头,在洛无疆的奶rou上狠咬一口,留下一片紫肿,几要出血。 洛无疆眼泪又下来了:“父王……疼……” 定王淡淡道:“这点疼都忍不了,一会儿开苞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