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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感知到有人走近冰室,沈知晗并未睁眼,只是堪堪撑起身子,一身痕迹便更明显地展露出来。 祁越不敢去想沈知晗到底经历了什么来换取让自己活下去的这几年,他听到自己极嘲讽地开口,唤道:“师尊,几年不见,倒省得我刻意去找你了。” 沈知晗撑着墙半支起身子,祁越这才注意到他不停摸索的双手对自己声音的毫无反应,顿生一种不祥之感,直到自己又叫了一声,只是这回叫的不再是师尊,而是一个极尽侮辱的名字。 “婊子,”他说道:“你怎么这么脏?” 祁越此时才确认,沈知晗看不见他,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习惯性跪在来人面前抬起屁股。他的肚子被精水灌得鼓起,xuerou整日红肿,数不尽的白精从两个xue口流出,yinchun肥厚,阴蒂也大得缩不回花唇中,像一个被用惯了的器物,肮脏丑陋中透出一股肥软的yin靡。 冰室内满是腥臊气息,祁越皱着鼻头,嫌恶般从他两处xue内灌入水流。 激烈水柱猛地进入他xue道小腹,又如翻江倒海般滚涌,沈知晗身体兀地痉挛不止,满头大汗趴跪在地,纤白指尖扶着鼓起小腹,口舌大张,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哑哼yin。 ……连声音也不能再发出了么? 祁越感觉到自己手掌握住沈知晗腰上的触感,温软,柔韧,如上好的暖玉一般润泽。他长发满背,却不再如从前般乌黑顺利亮,不是这处打了结,便是那处枯燥得很,祁越抓了一把,觉得刺手,便生气地向后扯着,再重重压回地面。 沈知晗痛苦地流着眼泪,却始终没有睁开那双已经失去作用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