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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他似乎习惯了被如此对待,即使这样疼痛,也只是讨好地将臀抬得更高,合不拢的xue口翕张,露出甬道内被清洗干净的媚红rou壁。 祁越感觉到自己插入了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惜,是只为宣泄地抽插进出。师尊的xue早被cao得软烂,轻而易举便能顶到那最敏感的胞宫,他指腹用力地掐着沈知晗阴蒂,逼他抽搐潮喷,喉咙发出可怜的嘶哑声,顶一下,便哀哀地顿一下。 “害我至此,你却在此犯sao病日日等着挨cao,果真下贱。” 祁越性器每次只抽出七八分,复又再度重重cao弄进去:“我有时想,当初和你一起那些年,到底是不是你的真面目。后来便不去想了,因为再想到你,便会因我曾信任你,爱慕你而感到恶心。” “把我送进这里,你有后悔过吗?想过有一天我会出来像你报仇吗?你如今这副模样,该说是活该还是罪有应得?” 他掐上沈知晗脖颈,手指并拢又松开,看他因窒息流泪挣扎,听他从喉间发出好笑的呜咽声,似乎这样才能从中获得一丝纾解快感,他咒骂着沈知晗,不住笑出了声。 这处还是热得很湿得很,他的性器被包裹在湿润的xue道间,抽插间装得他臀rou肿红,肥嫩yinchun裹着进出的性器根部,yin水呲呲四溅。到最后失去支撑力气,才不得不趴伏在地,祁越手掌压着他雪白腿心,逼他大敞着xue,内射完随手抓了一根冰柱堵塞,看沈知晗冻得痉挛发颤,狼狈得像只江岸砂石上窒息摆尾的鱼。 本打算令沈知晗在此自生自灭,却在临走前,被一只削瘦手腕扯住裤腿。 他的衣物早就破损,才从南华宗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