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X药/捆缚/马鞭/放置/鞭打T/失心疯。
再睁开眼的时候,仿佛时间与空间都颠倒错乱。 先是后xue撕裂般的剧痛,肌rou潮水般的酸痛与疲乏,然后是被束缚的紧绷感与剧烈翻滚的麻痒酥软。 只是一瞬,他感到恐惧。 他意识到自己性器高高翘起。是完全陌生的房间,没有灯光guntang的白炽灯,只有瓦数很低的灯泡悬在天花板上,敷着薄薄的灰尘,暖和又不甚清晰的混沌的光。 他在隐隐发抖。大腿与小腿被缚在一起,手腕被束在大腿上缠得结结实实的束缚带里。喉咙束着皮质项圈,末端吊在墙上浇筑的铁环里。肌rou挤压出的弧度太过色情,他一时甚至觉得这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了。乳尖膨胀成熟烂的殷红果实,胸肌上大片靡乱的水迹与红潮,大腿上手臂上到处是凌乱青紫的指痕,剧痛与麻痒感沿着后xue爬上脊髓。 他想起陆衡说的“会让这里胀起来”的针剂,想起第一次被侵犯时鸡尾酒色的药水,想起那些充满羞辱性的dirtytalk,想起那些被轻易抛之脑后的情话。他耳膜里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仿佛有一层密不透风的水膜被抽干。他听见自己失控的呻吟与喘息,在汗水与唾液的濡湿下显出甜腻与过头的yin乱来。 倒是真说得没错,放浪得像被cao烂的男妓。 他不知道自己被打了或者涂抹了多少性药,前端膨胀得快要炸开了,流汗流到近乎脱水。他想要水分,想补充盐和糖,眼前的景色扭曲干涸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他仍在失控地流泪,滚热的脸颊上析出凌乱的盐痕。 他感到几乎摧垮他的意志的恐惧在吞噬他。 ——因为他想要被插入。 这太过分,太yin荡,被束着脖颈挂在墙角,浑身痉挛潮红大汗淋漓,像个年久失修的性玩具。他在恐惧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