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X药/捆缚/马鞭/放置/鞭打T/失心疯。
历漫长的失神,抽搐,然后他短暂地挣脱了——他在潮水般汹涌的羞耻感与情欲驱使下,低头向墙壁撞去。 但是陆衡抓住了那条项圈带子。 他被扼住喉咙拖回来。喉咙里发出干涸破碎的气音。 陆衡坐在柔软的皮质转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居高临下的姿势,一对镀了暗光的无机质的黑眼睛。他低低笑了一声,“您睡醒了吗?” 他宁愿自己没有醒来或者不再醒来。 几乎被恐惧摧垮神志,汗水热油似地从他脊背上起伏的线条中地淌下来,烫出一道道烧灼后的湿漉漉的红痕。他发出一声痛苦与快感杂糅的呻吟,然后他意识到自己除了呻吟,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想要。 想被插进来,被捣烂成变质的水果,被cao到最里面,射到最里面,从这种扭曲古怪的快感中解脱,然后陷入长久的睡眠。 他又开始流眼泪。陆衡起身,阴影如同崩塌的山体压向他,马鞭顶端拨动他笔直的性器。冰冷的触觉使他浑身打颤,然后再次无法克制地射出来。 “哇,哭得真惨。”陆衡感叹般地道,马鞭猛地抽上他滚热的臀rou。贺宵剧烈地打了个哆嗦,不够紧绷的臀尖激起一点松软的rou浪,然后又迅速地绷紧成一道饱满的弧。他再次硬起来,性器在缓缓抬头,饱胀的红痕热腾腾地浮现在臀rou上。 事实上马鞭并不能带来什么过于剧烈的痛感,但贺宵这时候从里到外敏感得要命,不够用力的抽打也化作尖锐的痛觉,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泣音,然后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怎么都不吭声……”陆衡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先生?……爽得脑子都坏掉了吗?” 贺宵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哭得越来越厉害,任何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