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掌掴T/dirty talk/内S/R交/缄默。
贺宵微微垂下眼睛。 事到如今亲吻意味着什么已经失去意义,他意识有数秒的空白,体温崩塌的山石般流失,耳膜中坠了一块重铅似嗡嗡作响。半晌他蓦地推开陆衡,似乎是微微冷笑了一下。 “对不起……” 他眼睛里便往外冒水,仿佛浑身上下没有被低热蒸干的地方只有泪腺和汗腺。湿漉漉的冷汗浮在皮rou外,内里涌上一股发疯一样的汹涌的疲倦来。 “……是我的错,……” ——他不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他的姿态竟然显出几分高洁的意味来。陆衡看得好笑,手指探进他汗湿的衣领里缓缓滑动,指腹陷进他温热的蜜糖色皮rou里。 “真想不到,您还是浪漫主义的类型呢。”他俯身亲吻他泥泞不堪的锁骨,“如果我不说爱您,您是不是会觉得自己是个谁都能cao的荡妇?” 这是他第一次对贺宵说这种dirtytalk,夹杂着敬语,可笑又充满怜悯。贺宵耳朵里嘈杂地轰鸣着,血流大股大股逆冲到脸上来。他咬紧牙关,剧烈地发着抖,任凭陆衡在他乳尖上恶意地碾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啊。我明白了。”侵犯者狡猾又充满恶意地审视他,视线鞭子般响亮地抽在脸上,激起细密的战栗与冷意,“原来您一直觉得您是在和恋人zuoai啊?真可怜,我是不是让您失望了?” 贺宵沉默着,在yin靡得过分的抚摸中瑟瑟发抖着,仿佛意识已经回不到脑海了。被握住性器的时候他微微偏了下头,鼻端有腥湿的热度。他伸手探了一下,触到满手血腥气,然后又面无表情地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