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这不是也能哭出点好听的声响吗。” ——对方嗓音有很重的烟气,吸烟吸得很厉害,生活压力显然很大。没有或至少没有来自后面的性经验,连呻吟都青涩得不像样子。求救的时候并不十分用心,大概是清楚获救的可能性很低。健康状况非常糟糕,年轻带给他的力量很快就会耗空,留下与关节骨骼等扯上关系的需要精细养着的病症。 陆衡这样想着,摸着他微微弯曲着的后颈,像是抓住了某种一头栽进陷坑的猫科动物。贺宵浑身上下冷汗很重,头发湿透,后颈摸上去触觉很凉。抖得很厉害,在喘气和淌眼泪,声音低沉且有意克制。烟味或咖啡味。 “醒醒,先生。” 贺宵呛了一下,喉咙里很轻地响了一下。他短暂地听不见了,耳膜里一片哑透了的静寂。好半天绵长尖锐的嗡鸣消失,倒第一个听见屁股里水声——大概血水居多——响得厉害。他喘息了半声,额角撞上霉斑锈结的砖墙,黏腻湿透的涂料糊上热烫的皮rou,他眼前蓦地一黑,加害者掀起他汗湿的衬衫领口,胡乱擦了一把他脸上湿漉漉的血迹。 “摸摸看。”陆衡抓住他的手摸向腹部。那里顶出很大一块可怖的凸起,腹部肌rou无法遏制地抽搐着,血和加害者的液体淌得到处都是,贺宵哆嗦着拼命抽手,喉咙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哀鸣。 “我不行了……”他小声求饶,手脚肌rou都抽搐起来,大腿内侧也在抽筋,看样子光是恐惧就已经击垮他了。陆衡皱起眉,沾满汗浆的指腹擦过他战栗的腰,懒洋洋道,“里面要是有外面一半会流水,您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子。” 痛吗? 痛。但恐惧来得更加剧烈。痛觉崩塌在天翻地覆的恐惧与战栗里,视野在颠倒,耳鸣和黑影在幻觉里头破血流,霉味与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