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里,颤颤巍巍地说“不,……”然后被人轻而易举地捂住嘴。 “别用这种快哭出来的语气说话嘛。” ——他察觉到身后的人不合时宜地勃起了。 制服躺在脚边。他赤裸双脚。裤腿挽到膝上,喉咙发干发痒。他被打了针,听见自己吐出神志不清的哀鸣。鸡尾酒色的药水刺穿腕脉,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打进去多少,只知道疼,尖锐得几乎撕裂血脉的疼,他脑子里有接近几十秒的空白,到最后他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求:“……我、……那个药……” 支配者发出一声嘲笑,手指剥开松脱的裤腰往里摸。他臀缝边缘生着一颗红痣,指尖就停在那上面,狠狠地抠挖进去。 “我怎么舍得让您碰那东西呢。别怕。”陆衡随口安慰道,往他guntang翕合的xue口边缘摩擦,他嘶哑地“啊”了一声,即使如此短促的声音也因为过度恐惧而战栗得一塌糊涂。 黑暗中他手指胡乱在地板和散乱的衣物中摸索,被cao穿时他指尖就在地板上重重一蹭,黏着灰尘的血涌出来。他被托起饱满的臀部,guntang的rou块紧跟着插进来。内壁涌出大股大股甜腻发腥的粘浆,灼热的东西一口气捣到底,撞得他眼前发黑耳膜嗡鸣,鼻血一滴滴往下淌。 这时候其实贺宵还没回过神,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内裤,廉价的内衣料子质地糟糕极了,硬生生连内裤都一并捣进来的感觉并不好受,那东西在里面动来动去,液体浸透布料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麻痒,分明手脚滚热汗水淋漓,却又浑身发冷。 他被抓着双手手腕拖起来按在桌子上,手肘慌乱地贴在墙上,这时他想起来求饶,但是努力了几次也说不出话,加害者笑眯眯地劝诱:“您怎么都不说话?”又发狠地捣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