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事实上在此之前,陆衡并没有过任何与性爱相关的经历。他见到贺宵背影的当天晚上第一次手yin,结束时他心脏几乎从喉口跳出来,想起对方裹在过于紧窄的酒吧侍者制服里的腰,腰窝在变换的灯光里融出过于刺激视觉的蜜糖色。 贺宵今年二十八岁,打三份工,晚上很晚回家。路上会经过三条人烟稀少的小巷。性格天真的家伙。陆衡派过几个人盯过他,衬衣紧得要命也毫无顾忌地弯腰收拾酒瓶,对谁都轻信过头。 他大概是个很愿意相信人类大多本质善良的人,对谁都不加防备。稍微被压制就很快低头。如果伤害他,他反抗态度总是非常消极,似乎在害怕反抗后会被更加残忍地对待。 难得一见的类型。 很容易搞到手,身材棒极了,又长着一张漂亮的脸。 喜欢。现在就想得到。 那猎物手脚发软地拼命向巷子外逃,被轻而易举地拎着衣领拖回来。那时候贺宵制服还没换下来,挣扎中崩掉了几个扣子。衣摆里脱出来很细一截腰,侧腰的肌rou粘着黏腻的汗浆。 陆衡于是捏着他后颈,像野兽叼着带血的猎物。贺宵下意识拉着他衣摆想要站稳,不知所措地想回过头看他一眼,却被温热的掌心蒙住双眼。 “别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先生。” 那青年轻声警告着,尾音里都是狡黠意味。嗓音很轻,刀子却实打实地顶在他后腰。那截腰就很明显地在刀锋边缘颤了一下,一言不发地绷紧了。汗水打湿手心,猎物流汗流得像是要脱水。 他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 贺宵醒来的时候周围暗得要命,手铐已经被体温偎暖。衣袖挂在汗水淋漓的手肘,姿态过于屈从无望地偎在什么人怀里。 他声音几乎要哽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