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涸在枯黄的衣摆,汗水里析出密密层层的盐。贺宵喘着气,明明插进来的东西也是人生rou长的,怎么磨钝了锈烂了满是裂纹缺口的刀刃捅进来一样磨人。 “……我不能……”他嗓音沙哑得近乎撕裂,破碎的音色里砂纸磨过般的泣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来。他听见自己仿佛被铁水灼过的破损的声线,无端生出自惭形秽感来,声音便又支离破碎地低下去,“我真的、……求你……” 陆衡笑了一声。为他足以取悦人的好听的求饶,或者为极致的生理愉悦。他发狠地捅进去,在深处辗转摩擦着寻找——仿佛被碰到某个禁忌的触点一般,他弓着腰猛地弹起来,刹那间几乎脱离入侵者的禁锢,喉咙里湍流冲刷过的沙石般的声音脱离意志的压抑。他几乎是惨叫起来,为幻痛,为不该出现的过量快感。 那太多,太满溢了,他被烫得脚趾蜷缩,哭声仿佛新剖开的渗出果汁的断面,湿淋淋的沙和清甜。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喉咙里能发出的声音,他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有片刻的意识空白。他蓦地咬紧牙关,对方在触摸他,他发隙里饱浸热酒似的汗浆,他抽搐着在生理的支配下逃避和沉沦,然后他听见加害者这样说,尾音都是上扬的笑意。 “还想要?” “不、——”他战栗着开口,在没顶的羞耻感中窒息,“……我不要。” “是吗。”陆衡叹息着撕开他挂在臂弯湿透了的半边衬衣,“那可真是遗憾。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您清醒成这样可不像话。” 更剧烈的快感冲上颅顶,头皮在滚沸的性兴奋中炸开。贺宵剧烈发着抖,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些鸡尾酒色的针剂。那太艳丽了,危险感针扎似久久停在太阳xue上,他脑海里密密麻麻绵长的刺痛,与此同时失控地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