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尿道棒/控制/烙铁标记//指J口腔/绝途。
渐渐滑到大腿内侧,分开臀rou,指腹抵在他翕动个不停的xue口上摩擦了几下。贺宵不住地发抖,在高压的快感下难耐地把大腿分得更开,他感到自己被汗水浸透,四肢如同浸泡在某种guntang的药液中保存的残余组织。他小腹的肌rou微微抽动着,如同在快感的余韵中难以克制的痉挛。 他说不出话。 他只是剧烈地打了个冷颤。 他听见细微的火星爆裂的突兀声响,他蓦地睁大了眼睛,视线几乎被映入眼帘的事物烫伤——那是一块烧红了的刻了字的铁印,明艳的火色把铁质烧得几近透明。火钳的尖端也烫出怪异的扭曲的铁灰色,陆衡拿着那只火钳,那么漫不经心地抬眼瞥过来。 “我说了,要给您留个印记。”言语如同轻飘飘遮落的羽翼,“尽管哭吧,待会叫您哭都哭不出来。” 贺宵脸色冰雪褪去般的青白,那些激烈的潮红干涸地浮于表面,如同剥离没有压实的胭脂。他颤抖地、徒劳地用手臂遮住脸,嗓音里是溢出来的惊惧,“……不、不要!别这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求求你……” 月亮打透他潮热的皮rou,阴影青苔似逶迤在肩窝、臀下弯折出来的温暖的巢xue。窗外有浅青色的焰火升高,残存的碎光落在他眉宇间。陆衡注视他无助地蜷缩着的躯体,火钳划出太阳般的炽热弧度。 贺宵尖锐地惨叫了半声,剩下一半撕裂了混在喉咙里哑透了的嗡鸣声中。他痛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叫也叫不出来,全身僵硬地停在那里几秒钟,然后密集的汗水淋透了秋雨一般渗出来。铁印在锁骨末端留下陆衡的名字,皮rou烫出焦黑的伤痕,烫破了的皮rou在流血、流水,细细的白烟漫过伤口边缘,汗水的盐分正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