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尿道棒/控制/烙铁标记//指J口腔/绝途。
再次清醒过来时,远方传来盛开的花火声响。只是太轻太轻,风一吹就散尽在慵倦的星灰深处。 不在内室。脚踝禁锢在着崭新的锁链中,蜿蜒的末梢匿在墙面里浇筑着的铁扣中。落地窗肆无忌惮地大开,窗外是生潮的月亮,摇撼的午夜般的树海与汹涌坠地的风。贺宵微微抬起眼,颠倒的视觉中是伸向他的苍白的指尖,发梢沉没在湛白的月色里,如同一尾鸦羽构成的阴影,一段燃烧在黑潮中湿热的风。 “您醒了。” 陆衡轻轻地说,声音也如尘埃般在风声中远去了。 贺宵蓦地清醒过来。 然后他被触摸了,注视他的黑瞳里是隐约的细火。再然后是一个吻,某种流动的温热触觉盛开在掌心。 细细密密的酥痒如同隐约的电流攀上脊骨,如同被温热的水流浸过,倦怠感甚至烧尽了恐惧,他在一种怪异的餍足感中懒洋洋地仰躺着,潮霭般的细汗溢出rou体。 继而他意识到过量的热度燃起来了。被触摸的部分仿佛被点燃,温吞的倦意与餍足感被强硬地刺穿、击溃,山火般发疯似烧上来的渴求感贯穿了他。贺宵脑海里尖锐的拉长了的一声嗡鸣,意识如同被揉皱了的纸张般扭曲破损一塌糊涂了。 他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黏腻又放浪的呻吟——他几乎不敢相信,但那又确确实实是他的声音。逆流的羞耻感自下而上点燃皮肤,大片氤氲的红潮如同雨后密集生长的霉斑蔓延至全身。 “说说看。”掌控者拍了拍他发烫的、濡湿的侧脸,音色令人汗毛倒竖的静寂,“您想逃到哪里去?” 他被轻而易举地打开大腿,掌心触摸过的地方逐一生起沸酒浇过般大面积的烧伤错觉。陆衡的指尖从脚踝黏腻地移到膝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