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逃跑被发现/静寂怒火/精神压制/末路。
他在内室茫然地四处翻找。 如果不是铁质的锁链,尚还有机会砸碎风铃把那东西割开。他需要铁钳,或者别的什么,至少能够拧开那些闭环的锁扣,拆出足以取下的一条缝隙。他翻寻得疲倦,又徒劳地用手指去拆,隐约的血水洇出小范围破损的创面。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只披了一件衬衣,衬衫堪堪遮住性器垂下来的位置,大腿赤裸的肌rou线条绷紧着。刚刚被囚禁的那天穿来的长裤又是血又是大块枯白的精痕,早就被陆衡丢出去了。他匆忙找了件外套缠在腰上,一面厌弃着自己一丝不挂却毫无羞耻心,一面继续漫无目的地四处翻寻。 最终他在抽屉的角落翻到一把很小的指甲刀。锁链是轻细而密集锁闭的,连接铁质镣铐扣在脚踝上。如果能拆开一环,就能将行动范围扩大到这扇门附近。门哪怕从外面上了锁也可以用肩膀撞开,只是事故之后他体力实在不够充足,大概不受点伤是解决不掉的。 他庆幸陆衡考虑到他的脚踝准备了又轻又细的锁链。即便环环紧扣,总有一线生机。他开始花大把的时间用指甲刀拆那截铁链,指甲刀很快崩出几个锐利的缺口。确切地说他在撬开铁链这件事上用了五个多小时,环扣终于从另一环被撬开的缝隙里滑脱。 他流汗流到近乎脱水,流泪也流到近乎脱水——反正他的眼泪多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需要宣泄,他已经再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了。 况且已经、不会有人再注视他了。 他竭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