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尿道棒/控制/烙铁标记//指J口腔/绝途。
淋漓的新伤。 “现在您还能去找谁?”陆衡指腹在他湿透的面颊上掠过,“无论您逃到哪里,身上都要带着我的印记。” 贺宵茫然地发着抖,现在他成了陆衡的所有物了,从头到脚,彻头彻尾。他不再是单独的个体,他将成为与另一个人彼此捆绑着存活的附属品。语言无法宣泄积聚的痛苦,他喉咙里溢出细声细气的呻吟,仿佛大声一点就会震裂烫焦的伤口,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视线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好痛……” 他喘息着,泪眼迷蒙地抓住陆衡的衣摆。他分明在药物构成的情热的沼泽中,却手指冰凉发颤如同即将被蒙上白布的僵硬躯体。他颤抖地重复,“……我好痛……” 陆衡手指插进他湿润的发丝里,掌心落在他湿漉漉的脸上。他凝视贺宵灰败的脸,反复失焦的瞳孔和锁骨末端那个绽开的灼伤印记,半晌缓缓抚上他萎顿在双腿间的性器。 贺宵被他摸得抖个不停,陆衡指腹刮过他敏感的会阴,抚摩他柔软的囊袋。他在贺宵大腿内侧重重地捏了一下,被性药cao控着的躯体立刻有了敏锐的反应。仿佛连带着锁骨末端的疼痛都削减了一般,过电般的酥麻攀上小腹,沉甸甸地蓄在那块被捏得发烫的皮rou上。陆衡捻弄着他的铃口,贺宵便不自觉双腿大开地倚在他怀里,混乱中他黏腻地喘息呻吟着,前液淌得到处都是,大腿内侧蜿蜒着透明的水迹,如同被玩弄到失禁一般,yin乱得简直没个样子。 “啊……不、不要……” “不要?”陆衡指腹在他冠状沟上重重刮了一下,他便失声崩溃地呻吟起来,身体早已熟知被玩弄的快感,在性药点燃的情欲中愈发渴求更多。他扭着腰在陆衡怀里胡乱挣动,性器有种即将释放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