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情人
终强硬地卡进了Omega紧热的生殖腔口,烫得脆弱的腔壁都不住痉挛着收缩。 「嘶、sao货……你要夹死我么?」 某幻被极大地取悦到,眼尾带着笑,玩味地凑到花少北耳边佯凶着调侃,又狠掐了把那滑腻紧实的臀rou。花少北闻言,又被掐了一把,下意识地收缩紧肠rou和生殖腔,直吸吮得某幻根本不舍得从那热情地取悦着自己的最深处离开。 那便不离开吧。某幻垂眸促狭地低笑,胸膛贴紧了花少北的背脊,边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捣凿,边用嘴唇贴着那块覆在香甜发滚的腺体上的皮rou蹭吻。 虽然某幻以前在床笫之间,也有做这样有倾向的动作、以永久标记来吓唬他,但花少北隐隐有预感,这一次某幻是认真的,认真地想永久标记他。 1 于是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从快感中艰难抽离出一分清明,呢喃着引诱某幻——虽然Omega的本能叫他下意识地抗拒、不安,但他亦深知、深知自己其实早已心动于这个早被「教父」选定、狠戾亦温柔的接班人。 「某幻……」于是他喊他的名字,回应他的是越发急躁的发狠顶弄和来自对方的深重低喘。 「……你标记我吧。」他说。 于是在jingye被射进生殖腔内的同时,后颈传来皮rou被咬破的剧痛,杀手的本能叫嚣着用拳头反击,Omega的本能叫嚣着接受沉沦,花少北攥紧了拳头,以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却始终挡不住那些放荡yin乱间混着痛楚和不甘的尖叫,他终放声尖利地哭叫出了声。 皮rou被咬破,血汩汩地渗,那性器卡在生殖腔内标记成结。某幻叼咬住他的后颈吮咬良久,直到空气里的玫瑰花的甜香间都逐渐染上了龙舌兰酒的辛醇,终才飨足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