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情人
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yin靡的水痕来。 后xue兜不住的xue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啊,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贪欢的肠rou都招架不住躲避,插得花少北的大腿在他手中打着颤痉挛,那些rou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jiba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me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1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十八岁的某幻趴在被不住上涌的快感和情欲折磨得几乎是崩溃着哭叫讨饶的花少北背上、凑在他耳际呢喃出这句话的时候,玫瑰花味的Omega被刺激得颤抖着自腺体释出浓郁得过火的香甜信息素来。 某幻边擎着那根硕大狰狞的性器在花少北早被自己cao得湿淋软熟的后xue中持续以快感进行杀伐,边凑到花少北后颈上那块被龙舌兰酒信息素勾得无助发滚的腺体上落吻。 嘴唇上的温度烫得Omega本就敏感的腺体释出更浓郁得玫瑰香来,花少北终失神着、尖叫着射在某幻的手里。 热情的肠rou紧紧地绞缠住其中越埋越深的rou刃。吸吮着它往里迎,那孽具的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