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
像是一场你来我往,带着淡淡血腥气的厮杀。 避孕套不知道用了多少,最后一次的时候,季忱想要射,却被傅宴庭堵住,他想去推对方的手,却早已经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力道倒像是小猫撒娇。 傅宴庭就着后入的姿势扣着季忱的手指按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当这个想法浮现,他舔了舔下唇的伤口,很快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最后的高潮,他们是一同到达的,季忱忍了太久,那些堆积的快感和欲望像是泄闸的洪水将他淹没,他弓起的脊背微微发颤,脊骨在白皙漂亮的背上隆起细细的一条。 傅宴庭成结的yinjing牢牢卡在已经被彻底cao熟cao软的xue口,轻轻安抚地抚摸身下人光洁的脊背,手指顺着脊骨一寸寸滑下。 等这具身体终于不再紧绷,他缓缓俯身,将那枚被胡乱套在食指上的戒指取下套回季忱的无名指,顺势吻上身下人的侧颈,然后下移。 在yinjing上的结完全消退前,一口咬上自己未来伴侣的后颈,尽管那里光洁平滑,没有腺体。 转天,傅宴庭是被窗帘缝隙里透过的那一道阳光唤醒的,他用手臂挡住眼睛,抬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七,闹铃居然都没能叫醒他。 他转头看向似乎也是刚刚才被他动作扰醒的季忱,他睡衣半敞地坐起来,原本或轻挑或撩人的桃花眼没精神的垂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慢吞吞一颗颗解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