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
季忱在刚刚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还处在不应期,因为过度使用而殷红痉挛的后xue随着呼吸无意识绞紧,这反而让傅宴庭缓慢而坚定插入的动作在身体里的感觉更加鲜明。 肠道被一寸寸挤压破开的感觉让季忱后脊发麻,他抬腿抵在alpha的肩膀,想让对方停一停,然而傅宴庭却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倾身压在他身前,胯下用力一顶,刚好磨着他的敏感点全根没入。 “嗯唔……”季忱终于被这突然的变故逼出了声,他腰腹微微发颤,咬牙骂了声混蛋。 傅宴庭低低的笑,声音低沉,连带那根埋在季忱身体里的东西都跟着震,然后笑完低头吻了吻季大美人泛红的眼尾。 “不是你要勾引我?” 他这样说着,身下已经动作起来,季忱有些难受的微蹙起眉,咬着下唇不再搭理他。 那神情像极了受了气的猫,漂亮又惹人怜爱,傅宴庭心下一软,怕他咬伤自己,低头温柔吻上他的唇。 然后下一刻,他就尝到了唇齿间淡淡的铁锈味——他自己下唇被咬破了一道小口。 抬眼对上某人含笑且得意的眼神,傅宴庭不禁气笑,这到底谁混蛋? 对视良久,他捏着季忱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再一次吻下去,季忱被突入其来的体位变化逼得再次闷哼了声,然后很快不甘落后地回吻过去。 于是亲吻不像亲吻,更